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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、论人渣的养成

第二章、论人渣的养成

北川绫,十六岁,班级是阳野森高中二年二组。染成金色的头发绑了个波浪卷侧马尾,脸上状化得比较浓,衣着打扮也很时髦,基本就是个辣妹。在这个精英学校特立独行,看上去挺受欢迎的样子,其实交友范围十分狭窄,在班上关系好的同学也就那么几个。似乎对男性有偏见,不过却在一年级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,刚升上二年级就分手了,分手时还把男方送进了医院。

“没想到你还是我的学姐呢!”在知道“绫香”的真实资料后,卡奥斯感叹道。

“我也没想到,你在一年级里人气那么高,有个学园偶像般的大小姐未婚妻,为什么还要找上我?”北川绫非常气愤,她新交的男朋友,是个不输给她前任男友的人渣。前任男友劈腿好歹还是瞒着她的,可是这现任却堂堂正正。

卡奥斯大笑了起来:“你知道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吗?哈哈,就是成为一个立派的人渣哦!”

这当然是骗人的,“小丑在面具下流泪”,张扬的卡奥斯内心在滴血。让纯情、痴情、专情的他决心成为一个人渣的,正是那该死的系统任务。这次的任务是积分制,获得“人渣点数100”算作任务完成。

究竟怎样才算是“人渣”呢,卡奥斯的第一印象就是“玩弄女性身体和感情的、不负责任的男人”。其实不全然如此,日常生活中作风不正,也会被叫做“人渣”,譬如欺负小孩子、对摔倒在地的老人视而不见,等等。但“人渣”和单纯的犯罪者还是有些不同的,卡奥斯**过一个过路的JK,“人渣点数”并没有上升。卡奥斯只能回溯时间,穿越到过去,仅仅是去猥亵了那个JK,“人渣点数”反而上升了。

同样的人渣行为,“人渣点数”上升会打折扣,重复多次更会变得无效,一向粗略的系统,偏偏在这个时候会精打细算。不同的人渣行为,视情节增加不同的“人渣点数”。卡奥斯是说了要成为魔王,可魔王不等于人渣,卡奥斯实在是不愿意做这个任务,却没有办法。几次下来,习惯了做人渣后,卡奥斯尝到了做人渣的**,变得有些欲罢不能了。

当一个人坚守的东西失去了,就会破罐子破摔。堕落是一条不归路,一旦走进去了,只能越陷越深。

看到卡奥斯那个样子,北川绫不忿道:“你已经是个高中生了,早过了崇拜恶人的中二时代,做一个坏人,真的有那么开心吗?”

卡奥斯很想告诉北川绫自己也不想做坏人,他也有苦衷,可是她是不会相信的。卡奥斯的痛苦,无法对他人倾诉,只能他一人默默承受。

见卡奥斯没什么反应,北川绫又说:“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诉你那个未婚妻?还是说,她也是被你抓住了把柄,才成为你未婚妻的?”

卡奥斯摇摇头:“我救了她父亲一命,然后她父亲就擅自定下了这个婚约,她本人既没有反对,也没有同意。你去告诉她好了,反正最近她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,我也想找她谈谈。”

“……”北川绫无语了,她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会不会是卡奥斯为了报复他未婚妻和别的男生暧昧,所以他也找别的女人呢?如果是这样的话,这个男人也挺可怜的。

“对了,你以后再去做那种事,别忘了钱要分我一份!”

“你什么意思?让你的女朋友出去援-交给你挣钱?你还是人嘛!?”刚刚还认为他可怜的自己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,北川绫恨不得上前把这个男人咬死。

“我早就决定不做人了,有什么关系,你又不是真的要和别的男人亲密。”卡奥斯不以为然。

“万一碰到和你差不多的情况,我的特殊能力失效,我真的被那个了呢?”

“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,我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北川绫看着卡奥斯,泪珠不自觉地从眼角冒出,一滴、两滴……汇聚成线,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着。

卡奥斯愣了一会儿,连忙上前抱住北川绫,安慰道:“当然是说笑的啊,你当什么真啊,哭得这么伤心,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真的要你那么去做了呢!”

“我……哭了吗?”北川绫老实地待在卡奥斯怀里,她只觉得非常伤心,想要大哭,没想到已经哭出来了。

“嗯,吓坏我了!对不起,我是开玩笑的,不会再让你去做那种事的,哪怕不用真正和别的男人亲密也不行!”

“好过分……居然开那种玩笑……我还以为你真要我去援-交……那个论坛的信息……我都注销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
事实上,卡奥斯是真的打算让北川绫再去的,就算只有一次,也能给卡奥斯带来不少的“人渣点数”。不过,看到北川绫哭了出来,卡奥斯终于还是没忍下心。

“好了,别难过了,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,我自然会好好珍惜你。”两人放课后相约的地点是一家快餐店,现在人流正密集,刚才北川绫的骚动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了。卡奥斯只好哄北川绫几句,让她停止哭泣,然后带她离开。

两个人虽然没有感情,但却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,这样的关系即使不怎么稳定、牢固,却也没那么脆弱、不堪一击。不如说经过这一次事件,北川绫对卡奥斯的依赖意外地加深了不少。

用着不是恋人一般不会用的牵手方式,卡奥斯拉着北川绫左拐右拐,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。

“你想做什么?”北川绫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,警惕地望着卡奥斯。他们是男女朋友,就算要H北川绫也不会反抗,但是这种地方绝对不行。难道自己的男朋友有这种爱好?北川绫忍不住腹诽起来。

“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吧?难道是……露出PLAY?不错,这个想法不错,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试试!”卡奥斯突然获得了灵感,和女友做各种PLAY是提升“人渣点数”的好办法。

“……”北川绫噤声不语。自己刚刚作死,打开了这个家伙的奇怪开关?如果是这样,他带自己来这里又是为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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